里说出来的难受和愤怒。
原本钱龙好好的呆在科威特,陪在鱼阳、诱哥的身边吃香喝辣,可为了我,他义无反顾的回来,谁知道连羊城的地界都还没走明白,就浑身挂彩的躺在了手术床上。
而且他受伤的地方是双腿,如果再落下点什么病根儿,这辈子我都良心难安。
“唉”我长叹短嘘的叹着气。
这时候,一支烟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仰头望去,见到本该离去的郑清树赫然站在我面前。
他将烟又往我脸前抻了一下,轻声道“抽支烟吧,等待的时候最焦心。”
“我怕你烟里有毒。”我撇嘴扭头。
“那我抽这根,你自己从盒里取。”他笑了笑,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又从兜里掏出烟盒。
点上一支烟后,我使劲嘬了几口,才感觉坠坠的胸脯好像舒坦一点,侧脖问他“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
他也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很自然的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出声“我手里有枪,如果你这边真发生什么意外,可以帮你拖几分钟,而且我怕郭海坑我,跟你在一块,明显更安全。”
听到他的话,我豁嘴笑道“你不傻呀。”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