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欺负,我很想拉她一把,但真没有那个能力。
这事儿归根结底引发的原因是我和王鑫龙,如果没有我俩的突然介入,天娱集团那群杂碎折腾完以后可能就会走,根本不会发生命案。
“哥新元咬着嘴皮想继续规劝我。
“走吧,抱歉。”我摇摇头打断,前俩字是说给李新元的,后俩字则是朝张玉说得。
“我可以找到小树。”张玉仰头望向我,泪眼婆娑的哽咽:“不要丢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做,除了我以外,谁都找不到他。”
我盯着她明显受惊过度的消瘦脸颊,犹豫了半分钟左右后,脱下来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压低声音道:“我可以带你走,但你肯定还是要到警局报案的,天河区警局我有熟人,能保证你不至于被动。”
玉咬着嘴皮,含泪带带脑袋。
几分钟后,我们一行人离开ktv,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上车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王鑫龙拽开车门朝我点点脑袋:“监控录像全毁了,我出来的时候,也没人发现那个包房的异常。”
“回天河区,速度快点。”我侧脖看了眼旁边仍旧哭哭啼啼的张玉,掏出手机拨通叶致远的号码:“帅气英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