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拿的,我当时在气头上,没来得及深想,刚刚听老黑说完李新元早上在借钱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错怪他了。
他既然有勇气面对面的跟我承认自己拿走了办公室的十万,就不会再故意遮遮掩掩之前的五十万,因为根本没任何意义,我记得当我提起那五十万时候,他的眼神是很迷茫的,好像确实不知道这回事。
不多会儿,老黑把闫诗文的那台红色马三开到我跟前,我边拨姜铭的手机边钻进车里。
跟李新元的情况差不多,姜铭也是等我打了三四遍电话,他才缓缓接起:“喂,朗哥?”
听他的声音鼻音很重,好像刚刚哭过,我不由泛起了狐疑:“你在哪呢?”
姜铭结结巴巴的说:“在建材市场呢,和装修公司的人谈咱们酒店后期改造的一点细节,怎么了哥?”
我点燃一支烟交代:“联系一下元元,问问他在什么地方,然后马上给我回电话。”
“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姜铭咳嗽两声应承。
挂断电话后,我才发现杨解放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不解的问他:“怎么不走了?”
杨解放抻手指了指车尾回答:“我看到姜经理和李经理在咱们车屁股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