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有点东西,光是这份抗击打能力和韧劲,我估计干不赢他。”
张超眯缝眼睛呢喃:“他的手掌面特别粗糙,功夫应该都在玩枪上,比拼拳头的话,他还是差点意思。”
我们说话的功夫,郑清树又一次被白老七撂翻在地上,鼻子、嘴角全部见血,但他仍旧像条疯狗似的不依不饶的扑冲上去。
刘博生舔了舔嘴皮嘟囔:“我都怀疑狗日的是不是铁打的,咋那么扛揍呢!七哥的手劲我可领教过,站着不动任他打,最多两拳能给我干岔气。”
反观另外一边的白老七,可能是没什么体力消耗的缘故,既不大喘气也没有丝毫的疲惫感,见招拆招一般攻击着郑清树,最关键是,他从始至终左手都插在裤兜里,用一只手在完虐对方。
我点燃一支烟,摇摇脑袋浅笑:“铁打的郑清树碰上了打铁的白老七,今天注定是他的倒霉日。”
车外两人的战斗持续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郑清树再次被白老七一脚踹躺下,这次他可能真的力竭了,四仰八躺的趴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最终没能成功。
白老七扫视一眼郑清树,居高临下的出声:“今天不弄你,第一是因为当着死人面,老子虽然不信邪但很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