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干,就把小超换进来,一个个特么干的不多、吃的不少!”
正提溜着一个小青年左右开弓狂扇大耳雷子的王鑫龙抬头冲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马上吆喝:“老大,一分钟哈,最多一分钟,我让他们整整齐齐跪你面前码一排!”
向来不善言辞的何佳炜没有回应任何,但却把皮带解了下来,套牲口似的套出对伙一个马仔脖颈,往下用力一压,拿鞋面“咔咔”往对方脸上一顿猛踹,边蹬边骂:“槽泥嘛,跪下!”
全场最为安静的还得属孟胜乐,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手上是真没闲着,握着把大卡簧,逮着人就直接朝大腿上猛扎,地上躺着的那些倒霉蛋里,五个至少有三个是被他给干趴下的。
一根烟的功夫,院内的战斗进入尾声,玻璃茬子、砍刀哪哪都是,拳头大小的浸红血迹宛如绽放的梅花一般随处可见,场面算不上有多触目惊心,但却特别让人不舒坦。
几个满脸是血的小马仔惨哼连连的从我面前跪了一整排。
借着跳跃的篝火,我扫视几人一眼,皱着眉头出声:“来,听我口令哈,全部把手机掏出来。”
在今天这个机不离手的网络年代,哪怕是要饭的都明白脖颈上挂个二维码,所以我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