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伯,实话实说哈,如果不是远仔介绍,我其实对大家并没有什么印象。”
她这句话说完以后,我直接无语,桌边的其他人更是瞬间石化,好半晌谁也没往下接话。
这妞瞅着貌似古灵精怪,但情商是真心不高,甭管真的假的,起码的场面话都不会说,不过想想人家的身份,似乎也没啥需要卖关子的必要。
边上的叶致远明显也感觉出来气氛有些操蛋,连忙起身打圆场:“墨墨,实在不行,这事儿我回头跟他们商榷吧。”
“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说吧。”熊初墨扮了个鬼脸道:“对不起各位叔伯,我也知道我说话挺伤人的,但我真的是无心,接下来我长话短说吧,我想在增城区开一家艺术学院,教育局和其他方面已经沟通好,现在还缺地税、工商方面的一些手续。”
“好说好说。”
“没有问题的,只要证件齐全,需要什么手续,你给我打电话就可以。”
一众人纷纷点头哈腰的应和,就差没当场掏出来公章问熊初墨往什么地方印戳。
我其实心里有点嘲讽,她这事整得完全就是脱了裤子放屁,自己啥家庭状况自己不清楚啊,这点芝麻大的破事哪里还需要大张旗鼓的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