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闹腾为理由,搬了出去,这事儿我倒是知道,但我一直都以为他可能是搬到公寓对面的酒店里。
“怕还跟着我走,你胆儿挺肥哦。”陆国康跟我并肩走过马路,玩味似的吧唧嘴“小朗子,要不你喊个保镖啥的呗”
“激我是不”我眨巴两下眼睛,打了个哈欠,豁嘴开玩笑“让你条大腿都能揍你俩两回,需要喊保镖嘛。”
“那一定,万一我反水,跟着某某某一块阴你呐。”陆国康拽了拽脸上的口罩。
公寓的对面是一条不算特别宽的巷子,走进巷子以后,陆国康的速度突兀变慢很多,扭动脖子来回看了眼僻静的巷子,然后朝我莫名其妙的出声“你说,如果现在有二十个人把巷子的前后口一堵,你还能跑走吗”
“啥意思啊”我禁不住皱了皱眉头。
陆国康今天的表现特别的奇怪,听到他的话,刹那间我心神不由一紧。
“瞅你那副鬼样子吧,记住昂,干大事的人甭管什么时候都得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我反正这辈子没做到,所以也没成啥大事。”陆国康拽掉脸上的口罩,露出侧脸上狰狞的刀疤,打了个哈哈道“还有一点,做大事的都不会轻易相信人,尤其是曾经试图伤害过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