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牲口另当别论,他从小就人畜不分,雌雄不辨,小学二年级就会因为几个玻璃球往女同桌的口袋里塞鞭炮的选手,我到现在都没过几个。
李新元叼着一根呀,没有点燃,边琢磨边跟我唠:“叶总这个人咋说呢,不打牌的时候挺好的,也知道体恤我们这些打工的,只要一喝酒,再一玩牌输钱,那就彻底完蛋啦,简直不是个人,会所门口卖花的小女孩,他气不顺的时候,都会一脚把人踢好几个跟头。”
听着他话,我骤然想到一句名言: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怪叶美丽会对丫起了杀心,平常他给人表漏出来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现实生活里可能又是另外一个样子,我如果是他身边的人,绝逼也忍受不了。
我听着导航,慢悠悠的拨动方向盘朝“莫妮卡”的方向驶去,心里不住的琢磨着,待会应该怎么跟会所里那些高管和服务员们宣布他们部“失业”的消息。
旁边的李新元突然道:“对了朗哥,我还听说一件事情,不过不知道真的假的,你就当听个乐呵。”
“啥事?”我迷惑的问道。
李新元缩了缩脖颈道:“叶总在云南那边也有产业,就是你们来之前,他云南那边其实也来了几个朋友,好像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