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厦里出来,我先给张星宇发短信报了声平安,随即招呼上一帮人就近找了家医院。
但陆国康只是让大夫帮他把脸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连缝针都让,就火急火燎的催促我们带他离开,问他什么原因也不肯说,反正显得特别的焦躁。
坐在姜林开过来的一辆大金杯车里,我轻声询问:“有地方落脚吗?”
李俊峰低声回答:“有,我们从莫妮卡附近租了套公寓。”
半个多小时后,来到租住的公寓,二十三层,一栋带阁楼的四居室,房间足够敞亮,孟胜乐脑袋上裹着纱布,胳膊打着石膏,正和一个皮肤黝黑,剃着板寸头的青年在扒拉泡面。
见我们进门,孟胜乐马上起身,看了眼满脸是疤痕的陆国康,惊诧的发问:“都回来了啊是咋整的?”
“你们先聊着,我想休息一下。”陆国康情绪低落的挤出一句话,随即直接推开一个房门走了进去。
闫诗文快步撵了进去,但怎么敲门,陆国康就是不开,从屋里带着哭腔喊:“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我什么都想得开,过一阵子就好了。”
刘博生咳嗽两声安慰闫诗文:突然变成这样了,心里难受很正常,给他点时间自己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