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抢了个放贷公司,捅伤几个小赖子,然后卷了十几万。”
“”我瞬间无语,好像自打染上那东西以后,孟胜乐做任何事情都极其的简单粗暴,也不知道是脑子让烧坏了,还是这家伙彻底通透了,过去那股子唯唯诺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姜林、疯子更加彪悍的疯狂。
我抽口气叮嘱他:“以后做事别那么夸张。”
“我又不傻,抢也是抢那些打死不敢报警的。”孟胜乐憨乎乎的豁嘴一笑。
_ddle);
十多分钟后,我们从医院门口分开。
我心里有种很直观的感觉,真正的叶致远一定就在附近观察着我,可能是他透过什么旁枝末节察觉到我身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也可能是他对我这个人产生了兴趣。
这种感觉没什么根据,完全就是一种臆想,就好像人总能不经意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盯着你看一样,一种很神奇的第六感。
从原地抽了根烟后,我掉头再次走进医院,一上午哪都没去,什么都不干,就一直待在屋里打盹养神,一想到有个人正杵在角落里傻不拉几的的瞅着我,我心里就分外的欢乐。
捱到吃罢中午饭,我才溜溜达达的从医院里走出来,就跟逛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