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来。
陆国康打着哈欠走出来,朝我浅笑“人家不都跟你说了嘛,批字这玩意儿就是求个心理慰藉,你看你咋还当真了呢,赶紧洗漱干净,咱们上路吧。”
“滚滚滚,什么特么上路下路,说的那么不吉利。”刘博生也从屋里走出来,推搡一下陆国康后,朝我努努嘴“小朗子别听老陆瞎忽悠,咱们这是真正的家驾鹤南
游。”
“你俩快闭了吧,听你们唠嗑折寿。”我白了眼二人,转身朝旁边走去。
我现在的心情其实就跟病人突然拿到“癌症确认单”一样一样的,原本啥也不知道,可能嘻嘻哈哈的还活个大岁数,现在知道了,反倒容易东想西琢磨,总想弄明白
老道给我的四句禅语究竟是几个意思。
吃罢早饭,我们再次开拔。
接下来的路途很顺利,闫诗文和刘博生轮流着骑车,人停车不停,临近晌午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来到了闫诗文口中的“芳村客运站”,简单休整过后,径直赶去这边
的地铁站。
地铁站后,可能看到总有人时不时的打量自己,闫诗文的脸庞变得红扑扑的,极其拘束。
刘博生轻拍她的后背,然后抻出手解开她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