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好。”
“仙师好。”
跟我的不屑不同,陆国康和刘博生好像挺信这种东西的,忙不迭起身打招呼。
老头欣然一笑,摆摆手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师,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守观人,你们晚上就在偏殿歇息吧。”
我们也没啰嗦,直接走进偏殿的小屋,屋内只有两张小床,闫诗文睡一张,我们仨挤一张,简单帮着我们收拾一下后,闫诗文就和老道一块准备晚餐去了。
“这地方不错,有山有鸟。”陆国康盘腿坐在床沿,又开始装起了文化人:“待我了无牵挂,从此就退隐深山老观为家,了却人世繁华,忙时修篱种花,闲时小酒清
茶。”
刘博生不解风情的吧唧嘴:“那死时呢?就烂在屋里吓唬人呐?”
“跟你对话真费唾沫星子。”陆国康眨巴两下眼睛,背着手慢慢踱步走出屋子。
我懒散的躺在床上打趣:“没看出来老陆还挺有文化的哈,这小嗑唠的一句比一句硬。”
将近一个多月没睡过床,此刻躺下来,我感觉浑身的细胞好像都在朝外扩张,舒服的简直想要呻吟。
刘博生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嘟囔:“他有个鸡儿文化,最高学历就是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