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不时还能加个餐啥的,而躲在地窖,我们每天最开心的时光,估计就是后半夜放风。
凌晨三四点,整个村子的人都进入休眠后,我们仨才敢像鬼似的翻出来,在小院里踱踱步,舒展一下筋骨。
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五六天,这天下午,我们仨正百无聊赖的打“空扑克”的时候,闫诗文轻轻将盖板掀起,示意我们都跟她出去。
边往出爬,刘博生边嘀咕:“老陆,这把你欠我和小朗子一人三万昂,待会我记本上。”
陆国康不满的臭骂:“滚远点好吗,牌都没发,老子咋又欠饥荒了。”
所谓打“空扑克”,其实就是扯犊子,我们仨实际上一张牌都没有,完就是靠嘴说,用刘博生的话这种玩法特别锻炼记忆力,所以经常打嘴官司,一把牌里蹦出来四个“大小王”和六个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从地窖里爬出来,我仰头看了眼还大亮的天色,咧嘴笑道:“妹妹,今天放风可是有点早哈,天都还没黑呢。”
闫诗文低声道:“镇上的警察今天突然变少很多,我们饭店一个炒菜师父说,大部分警察好像都去广州和佛山市里了,我表哥答应我,今天可以走山路把你们送出小塘镇。”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