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抹黑,我们仨马上开始分头行动。
得亏我打小就不是什么省心孩子,上树掏鸟蛋,下河逮泥鳅的事儿几乎都干过,加上这边水田里的青蛙确实也不少,所以没费多大劲,就逮着不少咕呱乱叫的“小可爱”。
等刘博生偷到盐和一些调味品后,我们仨人藏到大坝底下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烧烤晚会”。
瞅着在瓦片上“吱吱”直冒油的青蛙,我朝刘博生撇嘴:“你确定这玩意儿真能吃吗?”
“把吗字去掉,这东西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我跟你俩说,来广东就得学会啥玩意儿都敢往嘴里塞,甭管是天上飞、水里游,草窠里蹦的,只要你们能抓着,我就能找到菜谱。”刘博生饶有兴致的往青蛙上撒着盐巴。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们仨围成一圈开始“就餐”。
该说不说,这东西虽然长得挺丑陋,但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仨边吃边吧唧嘴,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酒,不然真该好好喝两口。
瞅着被烟火熏的满脸透黑的陆国康和刘博生,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狗篮子笑咱俩,老陆你按着他,我给丫涂成包青天。”刘博生一激灵蹦起来,从地上抹了一把柴灰就朝我脸颊抻了过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