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一家靠路边的修车行大院里。
我、刘博生和陆国康面面相觑的蹲在机箱盖已经被拆出来的破工具车跟前互相对望。
车子的发动机已经被那个“鬼脸女孩”的表哥拆出来清修,而那个女孩总觉得我们可能都没吃饱,非跑到镇上帮我们买什么肠粉。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小塘镇,是个介于佛山市和广州的交界地,但距离真正的广州腹地又很远,镇子算不上多发达,不过相比起北方很多小城市感觉都要繁荣不
少。
沉寂良久后,陆国康抓了抓油漉漉的脑皮出声“咋整啊,我问了一下,修机器外加换轮胎最起码得五千多,这还是看在诗文的面子上,咱兜里就剩下不到两千,钱
还是小问题,关键是时间,修好车需要一个礼拜,一个礼拜里咱仨吃啥住哪,都得用钞票。”
“那不还是钱的问题嘛。”我皱眉嘟囔。
刘博生叼着烟卷低语“要不要不咱跑吧,用剩下这点钱打出租应该能到广州,等找到你朋友”
“不行。”
“不能跑。”
我和陆国康同声异口的摇头。
我咬着嘴皮道“那姑娘虽然傻得善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