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哈哈哈..”
我们一圈人顿时全被王鑫龙给逗笑了,用最牛叉的语气吼出最怂的话,王鑫龙在这一块做的绝对干巴利落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吕兵也被他的逗比模样给哄笑了,千古不化的脸上飘过一抹笑意,撇撇嘴道:“能不墨迹么?”
“诶,好嘞!都赶紧鸡八走昂,谁要是惹我兵爷不开心,小心我削爆谁脑瓜子。”王鑫龙挪动着大内总管一般轻盈的小碎步,快步朝门口跑去。
很久以后,我问过王鑫龙,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那天晚上会对吕兵如此忌讳,他的回答很朴实,因为干不过,到现在我都记得他说这话时候的夸张模样。
他说,吕兵身上至少有两把枪,一把黑色的、一把银灰色的,而且左手摸枪的速度比右手还要快,当天我们以为吕兵只是吓唬他,实际上只有近在迟尺的王鑫龙自己明白,那会儿吕兵已经把枪的保险拽下来了,随时都有可能嘣他。
从饭馆里出来,我和孟胜乐开车照着白老七给的方位急速出发。
“这个白老七是干嘛的啊?”孟胜乐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出发前,我看你神神叨叨的给他打半天电话,又是拍胸又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