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心眼。
我们仨刚跑出机场大厅,就看到郝强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那几个持刀的狠人正圈着他,一顿劈头盖脸的猛抡,满地全是斑斑血迹,郝强的双手死死的抱着一个悍匪
的小腿,声嘶力竭的吼叫。
不远处站满了看热闹的旅客和一些机场的工作人员,谁都不敢上前阻拦,其中还有好些傻缺拿着手机在拍照录像。
看了眼浑身已经被鲜血浸透的郝强,我心情复杂的嘟囔:“这特么事儿整的”
如果说对方砍陆国康还算勉强替我们出口恶气的话,可此时围攻郝强,那就是在狂踩我的底线,虽然我和那个偏执的小警察关系也就一般,但人家好歹辛辛苦苦送我
们回了趟崇市,并且还是李泽园的得意门生。
苏伟康于心不忍的小声念叨:“朗舅,那小警察人不错,咱这么瞅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确实,现在这社会类似他那种傻子不多见了。”王鑫龙同样干咳两声。
或许每个男人的心底都潜伏着一个“行侠仗义、惩恶扬善”的武侠梦,只不过迫于生活的压力和环境的影响,大多数人不敢再胡乱做梦,但每每看到不平事的时候,
相信很多人内心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