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晖的呜咽声,我叹了口气道:“小晖,事情和你想象的有些出入,你告诉我你这会儿在哪,咱们先见面,然后我带你去看你哥,有什么问题,你完全可以当着他的面问我,我保证一五一十的回答。”
手机那头的杨晖没有作声,只是发出极不均匀的喘息声。
见他不吱声,我继续规劝:“小晖,外面很危险,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你才多大啊不上学打算干什么去替你爷爷奶奶想想,别让他们为你担心,好吗”
他仍旧一句话不说,半晌之后发出“呵呵。。”两声冷笑,啪的一下挂断了手机。
我赶忙再给他驳回去,起初电话是通着的没人接,等我打了两三遍左右,他直接给关机了。
我捧着手机,苦笑着摇摇脑袋,一个人动静和脾气闹的越大,越能证明这个人在掩饰自己的恐慌,如果杨晖冲我又吼又骂,我反而并不太害怕,至少证明这孩子心底是犹豫的。
可现在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中,因为真正的愤怒是沉默的过程,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它会很可怕,我压根猜出来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崽子究竟想干嘛。
这时候刘祥飞走到跟前,递给我一支烟呢喃:“大哥,那小兔崽子估计是钻进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