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前脚刚跑出来,后脚就有三个脸上捂着口罩,手里攥着片刀的家伙跟了出来,听楼洞里嘈杂的脚步声,人好像还不少。
“去尼玛得!”我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砖头,“呼”的一下砸向他们,虚张声势的吼叫:“大鹏、飞子架枪,给我把这帮逼养的全部嘣了!”
听到我的呼喝声,三个刀手立马又掉头钻进楼洞里。
趁着这个空当,我和王嘉顺拔腿就朝公寓的大门外跑去。
一边跑,我一边掏出手机拨通刘祥飞的号码:“快来酒吧街背后的邮政家属楼。”
我俩刚刚跑到大路上,身后几个刀手又跟大狼狗似的撵了出来,并且比刚才还多了五六个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冲着王嘉顺问:“对方一共几个人?”
“没看清楚,应该六七个吧。”王嘉顺也扭了下脑袋,呼哧带喘的摇头。
我怔了一怔,当即停下脚步:“六七个?那跑个鸡八,掉头反杀他们!”
身后那几个狗篮子看到我们突然停下脚步,马上也狐疑的站稳,生怕中了埋伏一般。
“呸!”我吐了口唾沫搓搓手指头,朝着王嘉顺努嘴:“我干左边那仨,你整右边那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