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死刑是跑不了,多杀一个少
杀一个没区别。”
刚刚喝骂的乘警脸色马上变得刷白,旁边几个同事将他拽到旁边小声嘀咕几句,大概是劝他别多管闲事之类,很快几个乘警站到了屋子的另外一个角,距离我们大概
四五米。
其实也不怪人家哆嗦,机场的乘警类似保安,充其量就是维护维护秩序啥的,肯定不比李泽园他们那种常年跟亡命徒打交道的一线干警心理素质强悍。
再加上,我们几个形象的也确实不太好,我和王嘉顺还勉强瞅着和善一点,顶多就是小偷小摸的类型,而冯杰和大鹏俩人则要狰狞许多,冯杰剃了个紧贴脑皮的圆
寸,大鹏更是直接理了个近乎光头的劳改头,脑门正当中有几条刀疤,更显骇人。
我蹲的两脚有点发麻,干脆席地坐下,朝着王嘉顺问:“嘉顺,你们这段时间忙啥呢?”
“上次你不是让我们把所有能变卖的产业全都兑出去嘛,我们这阵子就跟游牧民族似的,居无定所的瞎飘。”王嘉顺笑了笑,轻声道:“钱没赚到多少,不过结交了
几个还算有能力的朋友。”
“这年头朋友就是财富。”我抿嘴点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