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王朗和头狼的贵人。”
说着话,我情绪激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同时抓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一口。
一般在酒桌上,我的套路就是使酒杯灌,用茶杯吐水,酒过三巡,脸颊该红的红,但是脑子一点不犯懵。
韩飞忙不迭朝我摆摆手劝阻:“慢点喝,咱们等等菜上来再说。”
我继续“沥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再次使双手端起酒杯吆喝:“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皮是皮,但嘴巴属实不甜,第二杯哈,我敬你俩,这么长时间的担待。”
韩飞赶忙站起来想劝我:“兄弟,你慢点。。”
我已经先他一步,将满杯白酒倒入口中,随即如法炮制的继续捧起了茶盏。
张帅从旁边表情复杂的叹气:“王朗,菜还没上来呢,你别着急啊,你这么喝,弄的我们心里特别有负罪感,好像是我们不帮着你一块搞工程做错了一般。”
“帅姐,你要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昂,我朗哥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要表达谢意,你如果再拒绝他,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释放对你们的感激了。”就在这时候,张星宇推开包房门走进来,他先是龇牙一笑,接着凑到韩飞的耳边声音很小的嘀咕几句。
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