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憋着脸色涨红的问:“那对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即他表情呆萌的拖着长音贱笑:“想问杨晨就直说呗,还跟我绕圈子。”
“快鸡八点。”我抓起酒瓶,表情凶狠的催促。
“哎呀哎呀,脑袋疼,今晚上可能有点中风,不行,现在啥也想不起来了。”张星宇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装腔作势的揉搓太阳穴:“现在要是有人能帮我按摩按摩,兴许我的记忆力能恢复那么一丢丢。”
无奈的放下酒瓶,满脸堆笑的凑到他跟前,动作轻柔的帮他捏着脑皮问:“宇少,您看这个力度咋样”
张星宇微闭双眼,表情惬意的出声:“凑凑合合吧,回头跟咱家十五号技师取取经,看看人家那小手法。”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在鸡棚子里学到一句至理名言,见好就收。”我压低声音威胁:“别逼着爸爸爆发,听见没有弟弟”
“咱俩到底啥辈儿呐。”张星宇打了个激灵,马上坐直身子道:“不逗了,杨晨没死,不过脑丘体受到重创,大量出血,医生说出现了短暂性的假死行为,也就说他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也可能会苏醒,但最近几年绝对没机会再睁开眼,我侧方面打听了一下,他这种情况,就算判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