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大醉一场,喝完以后,由着自己性子好好的哭一场闹一场,等到第二天清醒过来,绝口不再提及我曾经有个叫杨晨的兄弟。
酒这玩意儿特别奇怪,想醉的时候,十瓶八瓶往往没有任何反应,不想醉的时候,可能半杯就能让人忘乎所以,或许这就是传说的“酒随心走”吧。
我从晚上十一点多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半,办公桌旁边零零散散几乎摆满了空酒瓶,烟灰缸里也全是抽了一半的烟茬子。
我的脑子很清醒,但是手脚已经变得有些不听使唤,就在我抓固话机准备让服务生再给我送一打啤酒的时候,张星宇披着那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哆哆嗦嗦走了进来。
见到我的架势,他微微一愣,随即肩膀一抖落,飘着棉花絮的军大衣掉在地上,他满脸挂笑的凑到我面前咧嘴:“哟呵,喝着呢”
“咣当”我直接抄起酒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指着他鼻子骂街:“草泥马,我替你在医院留了特护病床,下半年你就在骨科度过吧。”
“小问题。”张星宇往后倒退一步,拨拉两下自己光溜溜的大脑壳道:“不过我可提前说清楚,我要是住院,至少两年不会再出来。”
“你特么威胁我那我们当棋子你还有理了是吧”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