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咕一下苏伟康问:“大外甥,他啥官呀”
“队长呗。”苏伟康赌气似得哼唧:“枯家窑现在总共有二十五个人,分成两个小队,林哥出任大队长兼团长,星辰哥是政委,黑哥和兵哥是团练教头,他是队长,我是副队长,最恶心的是,我们的条例里规定,坚决服从上级安排,上级打骂不得还手,不得表现出任何不满,真特么操蛋。”
刘祥飞皱了皱鼻子冷笑:“说的好像你还手能打过来我似得。”
苏伟康气鼓鼓的骂街:“我丢你个香蕉and芭拉”
“合着就你官最小呗”我忍俊不禁的问:“你们这是通过啥方式评出来的级别”
“石头剪刀布,胜者为王。”苏伟康耷拉着脑袋,幽幽叹气:“我那天上完厕所没洗手,实力受影响了。”
“划个拳,还尼玛实力。”我无奈的笑骂一句:“你们这级别定的是真特娘的随合理。”
本来我想说真随便的,仔细一琢磨,好像又挺到位的,正儿八经任命,都不一定能弄的这么恰到好处。
快到夜总会的时候,刘祥飞低声:“大哥,林哥让我转告你,不用再往枯家窑打钱了,我们现在有能力赚取费用,除了每个月开支以外,还可以上缴给城防军的闽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