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广贵仍旧满脸的不卑不亢:“忠言逆耳啊王总。”
岁月是个好东西,不光能成熟容颜,还能积淀阅历。
我用一模一样的态度待人,门口的宁浩可能早就张牙舞爪的蹦起来了,而面前这位自称葛川“表叔”的孙广贵却丝毫不为所动。
同样是两条膀子架一个脑袋,有些人可以加官进爵,可有些人只能碌碌无为,除了机缘以外,不是没有原因的。
见我不言语,孙广贵继续道:“王总,咱们一直这么干耗着解决不了任何实质问题,葛川确实给你们的生意带来了巨大影响,我也相信他绝对做过侮辱你人格的事
情,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说对吧?”
我撇嘴笑了笑,既不接话,也不表态,就用冷暴力搁着他。
孙广贵继续喋喋不休道:“没必要把人往死里赶,兔子尚且咬人,更何况你面对是一群猛虎,说句托大点的话,你死咬着不放,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葛川身陷囹圄,你
呢?你的那些朋友呢?”
“我们就是一帮泥腿子,绑在一起都没有葛大公子值钱,瓦全还是玉碎,您自己心里肯定有尺度。”我翘起大拇指奚落:“另外我挺烦你这种宠孩子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