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揪着眉头,不停翻动手机屏幕自言自语的嘟囔:“糟了,白老七咋整?”
这个手机和号码都是新换的,谁的号码都没储存,通话记录上就有我刚刚拨过的卢波波的号码,关键卢波波也不认识白老七,就算能找到他,白老七肯定也不会相信他。
苦思无果后,我只能寄希望于满天神佛,叹口气喃喃:“菩萨保佑,希望他运气没那么衰。”
因为一只手腕子被铐在床头上,我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最后只能有气无力的躺回病床。
躺在床上,我脑子说不出的混乱,一会儿想想白老七,一会儿又琢磨琢磨王影,时不时再考虑考虑葛川,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熟睡过去,再一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抽着凉气挣动自己手腕,胳膊被锁了一晚上,已经完全麻木了。
我痛苦的朝门外喊叫:“刘哥,我想尿尿。”
很快一个完全陌生的管理员推门走进来,语气不善的问:“小刘回鸡棚子去了,以后你的生活起居归我负责,我叫宁浩,你有什么事情?”
瞅着这个人,我微微一顿,心头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深呼吸两口道:“宁哥,我想撒尿,麻烦您给我松松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