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并且涉及到多个部门,我们不得一点一点想招?”福桂姐强忍着暴走的愤怒,拳头攥的“吱嘎”作响:“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答应我的事情先做完,剩下的我们会帮你琢磨。”
看你长这么有魄力。”我弱弱的望向她。
福桂姐暴跳如雷的替我拽开车门,然后一把将我推下去:“滚!马上、立刻!”
不待我站稳,她已经速度飞快的打着火,狂踩油门冲出了小区。
瞅着远去的小货车,我嘴角上扬,贱不拉几的笑出声。
回到出租房里,白老七握着那本磨破皮的《诗经》半闭眼睛打盹,中特正低头收拾医药箱,见到我进门,中特抬起头低声道:“你怎么好端端从医院里跑出来了,我听波波说,你腿..”
“我啥事儿没有。”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道:“特哥,今天的事情谁也别告诉,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人在外面。”
中特点点脑袋:“我懂,三眼之前叮嘱过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递给他支烟道:“最近你和兄弟们受的委屈,我全记在心里,你放心,我早晚有一天要让葛川跪到你面前,给你舔脚面。”
中特楞了几秒钟,露出个笑容道:“我们这点委屈不算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