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中特拎着个小型的医疗箱来到出租房,来不及跟我多寒暄就马上加入了抢救白老七的行列当中。
我像个小护工一般忙前跑后的给他们打下手。
忙忙碌碌的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白老七的后背的子弹才总算取出。
因为国家对麻醉药品是有管制的,只有正规医院才有,外面的药房根本买不到,所以中特只能用液体止疼药代替,手术结束还不到五分钟,白老七直接疼的“嘶嘶”低吼。
该说不说,白老七确实是条硬汉,取子弹这种事情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无比,反正我从旁边瞅着都疼,更不用他这个当事人得忍受多大的痛楚。
老七脸色憔白,疼的五官几乎变形,盯着我挤出抹比哭强不了太多的笑容:“小王朗,我又欠你一道。”
我撇撇嘴嘟囔:“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人,你慢慢欠着吧,啥时候有能力偿还再慢慢还。”
白老七平趴在床上,自己点上一支烟呢喃:“我想知道为啥?”
“什么为啥?你是问老子问啥救你,还是问老子为啥让你慢慢还人情?”我歪脖反问。
白老七咬着烟嘴没作声,不动声色的瞟了眼旁边的中特和福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