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件灯下黑的道理,你还没记住。”
我没再搭理他,脚踩油门,缓缓朝他刚刚制造血案的集贸市场开去。
快到市场的时候,白老七指了指路边一个垃圾堆出声:“把车停到垃圾箱的旁边。”
我照着他的吩咐将车停好,从我们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家“阿生水产”,此时整个市场里黑洞洞一片,一想到那间店铺里还躺着几具没有温度的尸体,我后脊梁上
就一阵发毛。
“熄火,老实等着吧。”白老七抽了抽鼻子,将枪收好,直接推开车门下去,他将身上的老旧西装脱掉,裹在腰上,像个乞丐似的蹲在一堆垃圾旁边翻找,脑袋却时
不时往市场的方向张望。
我俩就这么一直从十一点多捱到凌晨两点多,我坐在车里几乎快要睡着了,白老七仍旧不知疲倦的从垃圾箱里翻找,我正准备降下去玻璃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
两台轿车支着大灯从路口开过来,径直停在“阿生水产”的门口。
接着打车里下去六七个年轻小伙,“啪啪”拍打卷帘门。
拍打了好一阵子后,其中一个人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也知道那家伙说的是哪个地方方言,叽里咕噜的一句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