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小,真要是睡着了,鬼能听得见。”
白老七伸了个懒腰,随手将裤子也脱掉,叠整齐摆在枕头边,然后又从包里摸出一把大卡簧掖在枕头下,这才惬意的躺下:“从我走进鸡棚子到今天为止,就再也没
睡过一个囫囵觉,脑神经始终紧紧绷着,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马上就能清醒。”
我甩掉鞋子,艰难的躺在沙发上出声:“可风吹铃铛也会响啊。”
“风吹和人为的声音完全不同,跟你解决不明白,赶紧睡吧。”白老七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明天不用醒太早,这栋楼里住的全是老头老太太,早上、上午出去
买菜遛弯,容易被人碰上。”
“那你还选这种地方住?”我无语的嘟囔。
白老七侧躺身子,朝我挑眉微笑:“太僻静的地方警察肯定会一查再查,这栋楼以前叫公安家属院,里面的老头老太太不是退休警察,也是跟警察沾亲带故的,灯下
黑的道理,你不光得懂,还要学会实践。”
“呃”听到他的理论,我顿时间懵了几秒钟。
白老七点燃一支烟,长吐一口烟圈道:“我当年其实并没有被警察抓到,只是最后自己觉得藏着特无趣,让我一个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