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梯下去以后,我才大舒一口气,抹擦两下脑门上的细汗。
可能真的是坏事干太多了,碰上一般的警察我还没有太大感觉,可一撞上类似李泽园、王志梅这类责任心爆棚的警员,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再次按下电梯按钮,我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这个李泽园貌似挺反感葛川的哈?也不知道能不能借他的手干点什么。”
坦白说,我们现在落得入不敷出的下场,全部都要归罪于葛川这个纨绔,如果不是丫病恹恹的,被我们吓出来心脏病,三眼他们不会借饥荒,我也不至于为了怎么打发缅甸的闽铁愁破脑袋。
可再让我跟他明刀明枪的对拼一把,我是真没那么勇气了,实力、地位和金钱的差距在那儿摆着呢,人家可能都不需要动手,随便张张嘴皮子我们就得灰飞烟灭。
惹不起归惹不起,但在我心里始终都把葛川放在第一号仇敌的位置上。
等电梯上来以后,我压着声音嘟囔:“奶奶个哔得,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狠狠的踩在葛川的脸上跺两下。”
从医院里出来,找到冯杰替我准备好的“现代”轿车后,我没着急打火,而是先适应了半晌油门、刹车和档位,从鸡棚子到住院,我荒废了太久,现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