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的打架斗殴不要参与,家里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我不打电话,你们就不准冒头。”
袁彬担忧的出声:“哥,你去哪,我送你吧?”
我将鸭舌帽扣到脑袋上,很是随意的微笑:“不用,我一个人目标小,你们赶紧撤,对了,替我转告嘉顺,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别特么跟炸药似的,谁一点都能着。”
等冯杰他们离开以后,我扶着墙,步履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前挪腿,自从受伤以后,我基本上不怎么动弹,一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病床边走到窗户口,身体虚的不行,整个人更是快要废掉。
边喘着粗气适应我现在的状态,我边自言自语的嘀咕:“搞钱搞钱,上哪搞钱去?”
我现在犯愁的不止是为了摆平葛川,家里欠下来的巨额外债,还有老早之前答应缅d那个叫闽铁的城防军“政委”,当初我言辞确凿的保证会赞助给他“三千个”军费,只支付了一半。
眼下枯家窑都已经姓“头狼”好几个月了,我如果再不表示表示,保不齐丫敢反咬我们一口,他们那种势利小人,不一定能帮到什么大忙,但绝对能祸祸的疯子、姜林他们呆不下去。
简单做了下热身运动后,我将卫生间里的淋浴开到最大,伪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