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混到老,可特么我也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我希望得到的尊重,
不是靠谁谁谁的面子,而是我真在这个家有不可取代的作用,你明不明白?”
我咬着嘴唇没作声,钱龙继续道:“我这个想法不是临时冒出来的,还在鸡棚子里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了,我得去学习,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别的方面,我钱龙至
少得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
听到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我的心神也有些松动,缓和一下问:“关键你特么咋走啊?”
钱龙语气笃定的说:“之前我跑旅游线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专门搞国外旅业的哥们,他会想办法让我混进旅行团的,啥也不用担心,你王朗当初能够赤手空拳的在崇
市站起来,我钱龙也照样可以无所畏惧的插旗。”
我听出来他去意已决,索性不再劝解,低声问:“你准备啥时候走?”
“待会就走。”钱龙利索的回应:“朗朗,咱俩从小一块玩到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干什么事都没有耐心,好不容易才发一回狠,所以你肯定会支持我对不?”
我攥了攥拳头,心情极其复杂的“嗯”了一声。
钱龙长吁一口气,沙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