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里有烟味,控制不住的时候可以去外面的消防通道抽。”医生很负责的合上病历本,皱着眉头说:“身体是自己的。”
我嬉皮笑脸的抱拳:“好的好的,我一定谨遵医嘱。”
不多会儿查房的医生和护士离去后,我也长舒一口气,同时转动脖颈观望,内个福桂姐究竟跑哪去了。
就在这时候,窗口外传来一阵“吭哧吭哧”的喘息声,接着就看到福桂姐身轻如燕一般的翻了进来,她像个爷们似的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随即朝我摆摆手道:“兄弟,我先撤了,我可不想跟你师父似的一块回炼狱集训,有什么事情,你照着烟盒后面的电话号码给我拨号,咱们回聊。”
我双手抱拳朝她憨笑:“好嘞姐,您慢着点昂,替我照顾我师父。”
福桂姐粗鄙的抓了一把胳肢窝,然后大大咧咧的拽开门离去:“你不祸害你师父,他绝对能长寿,整不好能送走我。”
等她走远以后,我瘸着腿,一弹一弹的蹦到窗户口,朝下望了一眼。
好家伙,最少十八九层,而且窗户外面没有任何防护装置,也就是说福桂姐刚才是扒着外窗沿外面,不光能扒在外面,还能轻松的再翻回来,可想而知这娘们手臂和手指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