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过去,他如果没逃出鸡棚子的话,差不多也得饿死了。”我摸了摸鼻梁嘀咕。
之前我问过江静雅,白老七也没有到我们场子里去报道,所以我现在特别好奇这头凶兽究竟是死是活,人又在哪里。
庞明附和的点点脑袋:“谁说不是呢,白老七犯案之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泥腿子,在他们当地的县城里当过几年保安,就说他自幼习武,也不可能不吃不喝。”
我从枕头底下翻出来烟盒,递给他一支,自己点燃一支,轻飘飘的问道:“哥呀,这屋里没外人,你跟我交句知心话,咱俩能不能当朋友?”
他接过烟没点着,别在耳朵后面,迟疑的问:“我没听懂兄弟所谓的交朋友是什么意思?”
“我这么说吧,咱们如果真能办成好朋友,之前的矛盾那都不是事儿,你就算让我出面澄清这次的事件只是一场误会,我都可以做到。”我压低声音微笑:“我是个特别重感情的人,我好希望我的兄弟朋友都能好。”
明咬着嘴皮,干涩的点点脑袋。
“庞哥,人活一世图的是个啥?”我咳嗽两声道:“咱甭管是我这种舔社会饭的,还是您这样吃皇粮的,不为了一个钱字嘛,对不对?”
庞明懵懂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