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作声。
他突然一把揪住我的领口,拽到自己脸前狞笑:“我调过你们屋的录像,昨天、前天连续两个晚上,你和白老七都在厕所共同呆了两个多小时,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我苦着脸回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他去厕所只是单纯的抽烟而已,您也知道,我们屋里就何佳炜和白老七有烟,我跟何佳炜又不太对付。”
脸色铁青的吐了口长气,嘴角微微上扬:“行,讲义气是吧?那你慢慢讲,我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份倔强。”
说罢话以后,他朝着门外喊叫:“小刘,小陈,把他带到水房去。”
两个管理员寒着脸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我的胳膊。
姓庞的冷漠的扫视我一眼,摆摆手驱赶:“想起来什么再跟我说,我随时等着你!”
几分钟后,我被带到了传说中的“水房”,一间不足五平米的小屋子,门口有张小桌,墙上挂着铁锤、钢锯哥一些乱七八糟我叫不上来名字的玩意儿,屋子正当中的地方摆了个跟狗笼子差不多的铁笼。
所谓的“水房”,说白了就是个挨收拾的地方,因为整个鸡棚子不论是我们住的屋还是管理员们的办公室都有摄像头,他们也怕被上面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