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的一脚踹在墙上,抓狂的挥舞几下手臂。
突兀间我明白过来,林昆为啥非要把我丢进重刑号,并且还不允许我和外界接触,他就是害怕我的心境会受到影响,人这玩意儿都是情绪动物,只要心情好,癌症患者能够活到八九十岁不是奇迹,心情不好,自己给自己气死的例子也不少。
钱龙递给我一支烟低声安慰:“朗朗,你别着急,咱再慢慢想办法。”
“要是能想出来办法,咱俩早特么出去了。”我恼火的咬着烟嘴跺脚。
就在这时候,房门“咣当”一声打开,白老七被两个管理员带了回来。
见到管理员,我下意识的将烟攥在掌心里,虽然我们从屋里抽烟不是啥秘密,但基本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几分钟后,管理员锁门离去,白老七挑动眉梢瞟视我和钱龙轻笑:“你们好像在偷懒。”
钱龙语气不善的怼了一句:“偷懒不偷懒,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你还真拿自己当师父了?我跟你说哈姓白的,咱俩之间的交情全被你昨晚上蹬我那一脚给毁了。”
“小孩子脾气。”白老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侧头望向我,一语双关的问:“你怎么了?想清楚了吗?”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