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成全兄弟义气,我感动!心里也暖和的不行,可特么咱进来了祖宗,咱现在是搁里面蹲号呢,接受劳动改造呢,你理解不理解?”
钱龙也急眼了,抻手推搡在我胸口骂咧:“我如果不理解,就不会跟你一块进来!”
“你要是理解,就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我出难题,爸爸,我喊你爸爸行不?”我松开钱龙,双手合十的作揖:“钱爸爸,你站在别人的角度想一想,已经蹲了特么八九年牢了,好不容易能减刑一年,现在被咱给祸害的,不止减不了,还要多两年,你是什么感受?”
“朗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你别发火。”大嘴抻手轻轻拉拽我的胳膊。
“滚犊子!”我不耐烦的一把摆开他,指着钱龙的鼻子厉喝:“钱爸爸你告诉我,如果你被人坑的又加刑三年,作为你的兄弟,你的家里人,是何等的想法?”
我只是不想你为难。”钱龙躺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解释。
“是!你特么确实没让我为难,来,看看我,看看你朗弟这张逼脸,现在还有人样没?”我握住他的手掌,用力拍打在我的脸颊上,几乎带着哭腔哽咽:“皇上,我知道你心疼我,可特么好些仗本就不应该打起来的,你懂不?”
钱龙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