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屋里现在就属您德高望重,还望您帮忙多照料。”
老七倚在自己的床铺上,有气无力的敷衍一声。
回到床铺上,大嘴特别有眼力劲的替我打好洗脚水,钱龙则用毛巾帮我轻敷脸上的淤青,得意洋洋的小声念叨:“何佳炜那个狗渣让抓去禁闭了,据说可能还会加刑,嘿嘿..让丫继续狂。”
“禁闭?加刑?”我错愕的张大嘴巴。
资深人士大嘴笑呵呵的点头:“对啊,鸡棚子对打架斗殴的判罚特别厉害,我在石市一监蹲的时候,一个大哥在饭堂跟人打起来了,最后加了三年多。”
听到大嘴的话,我倒吸一口凉气嘀咕:“完犊子了,这回梁子特么结大了。”
我们这屋里的人,除了我和钱龙以外,最少都是十几年起步。
判的时间长并不意味着他们不想出去,相反他们比任何人都渴望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想要提前出去,除了外面的经济关系支撑以外,唯一的途径就是拿“分”减刑的。
这个“分”说白了就是平常他们出去劳教干活赚来的公分,最高十二分,一个组最多只能有一个人拿十二分,攒够一百二十分可以减一年,一个监区总共好几百人,一年也就那么两三个减免名额,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