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俩似的,不用出去劳教干活啊,到时候他还得跟何佳炜一道,你想过何佳炜会咋收拾他不?”
钱龙歪着膀子跟我急眼了:“不是,你啥意思?撒手不管呗,你又不是没看见前两天那几个新来的,让修理的多惨,现在还有俩人睡厕所,拿袖子擦蹲便池,大嘴好歹跟咱混过,那就不是外人!”
比起来我的思绪万千,钱龙的想法很单纯,而且身上有股子这年头早就不存在的古道热肠,在他的世界里,但凡认识的,那就是哥们,他这种性格注定了会交友遍天下,但同样也意味着会得罪很多人。
知道他又开始钻牛角尖,我无奈的摆摆手道:“行了,你别跟我吵吵把火,晚上何佳炜回来,咱还是先商量一嘴吧。”
“商量个球,我兄弟我不护着,能让他龇眉瞪眼的瞎呵斥,晚上你别管了,我自己处理。”钱龙歪了歪嘴角,气呼呼的走出了卫生间。
“唉,真特么养儿不防老。”我拍了拍脑门子,透过厕所两个巴掌大小的窗户,望向外面灰蒙蒙的天空。
除了周日能出去放风以外,我想要看到天空,整个号里也就只有这一个地方,每次我想家,想江静雅的时候,都会跑到这块发会儿呆。
不知不觉中进来已经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