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指定现在还睡厕所呢。”
“咣当..”
就在这时候,铁门打开,两个管理员推着白老七走了进来。
白老七耷拉着脑袋,腕子上套着手铐,踝上戴着脚镣,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
一见到白老七,我和钱龙马上条件反射的蹿了起来。
白老七的脑袋垂的特别低,完全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脚步蹒跚的走回角落里属于自己的床铺,整个过程中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
管理员指着我和钱龙大声吆喝:“你们两个没事别招惹他,他要是有袭击你们的倾向,就马上大声呼救。”
“报告政f,我们申请换房。”钱龙慌忙举起手喊叫。
“行,知道了!”管理员瞟了眼钱龙,随即招呼同伴一声,直接“咣”的一声合上了铁门。
钱龙楞了几秒钟后,扯着喉咙骂咧:“卧槽,知道了是几个意思,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我扭头望向白老七,他一动不动的坐在床铺上,如果不是偶尔起伏的胸脯,感觉就跟泥塑没任何区别,之前见到他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像是毫无温度的机器,这几天的接触下来,我发现他好像重获了生机,而此时他仿佛又变成冷冰冰的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