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啥却显得格外的局促不安,他双手背在身后不停的从原地来回踱着步子,皱着眉头时不时仰头望一眼门口,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钱龙喘着粗气望向白老七问:“白哥,你有心事啊?”
“跟你无关,干好你的事儿就行了。”白老七表情烦躁的瞪了眼钱龙,话没说完,一个健步扎到钱龙的跟前,抬腿就是一脚蹬在钱龙的后脊梁上臭骂:“让你双臂抻展,你特么都快背到脑袋后面了,我就算教头猪,七八天也该学会了,你咋那么笨呢!”
对于白老七这种打骂儿女似的教育方式,我们这阵子也基本上习惯了,钱龙缩了缩脖颈,赶忙将两臂伸直。
白老七拨拉两下自己银闪闪的发茬,继续眉头紧锁从原地来回踱步。
又过去差不多十几分钟左右,白老七毫无征兆走到门后面,抡起拳头“咣咣”就是一通猛砸。
看到他的模样,我和钱龙同时停下动作,凑了过去。
钱龙赶忙轻轻拍打白老七的后背安慰:“白哥,你这是咋了?”
“开门,我要出去!”白老七没有理会我俩,仍旧用力捶打铁门。
负责我们屋子的管理员透过门上的长方形小栅栏漏出来半张脸,皱着眉头询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