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过来的同事说,老七废了挺大劲儿才把那三十多个人全部套到乡z府大楼,好像他媳妇和闺女被祸害的时候,那些人都在场,有的是怂恿者,有的是旁观者,反正一个帮忙的都没有。”
夫愣了一下,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啊。”
管理员拍了拍大腿站起来,指着我问:“不聊了,我马上该换班了,这家伙脑袋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皮外伤包扎了,不过脑子里面有没有受损咱这儿也查不出来,如果有什么后遗症的话,就送到附属医院去看看。”大夫点点脑袋,摘下来手上的一次性手套道:“我再去看看另外一个喊耳朵疼的家伙。”
管理员笑着说:“随便检查一下得了,只要死不了就行。”
等大夫出门以后,管理员点燃一支烟,斜楞眼睛盯着我冷笑:“听说你在外面还算个人物呐”
我咳嗽两声干笑:“庞队说笑了,跟您比起来,我就是个人名。”
比起来负责我们屋子的管理员,这个姓庞的小队长要好说话很多,他弹了弹烟灰道:“呵呵,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叱咤风云,既然进来了就尽量少惹事,每个屋的坐班都不是吃素的,有些事情我们负责,有些事情归他们打理,把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