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何佳炜一帮人刚刚下工回来,眼镜男就直接把他喊去了厕所。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鸡棚子跟看守所略有不同,鸡棚子的四面墙角都有高清摄像头,而且有专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所以想谈什么事或者说进行某些不正当的交易基本上都是在厕所里进行。
比起来看s所,鸡棚子其实更加压抑没人性,看s所无非是没有自由,但进了鸡棚子每天都需要进行极其繁重的劳动改造,说穿了就是个大型的工厂。
我不知道我们这组人具体是负责干什么的,但我看何佳炜他们进屋后,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身上的号服几乎被汗水浸透,其中还有不少人的脚底板泡的全是血泡,可想而知他们劳动程度。
见我和钱龙无所事事的靠墙站着,何佳炜的金牌狗腿子五花,横着脸指向我俩呵斥:“那个谁,给我接杯水去”
钱龙抽了抽鼻子反问:“手瘸了还是腿断了,想喝自己不会接去”
“诶卧槽,刚刚舒坦没一天,皮又开始痒痒了是吧”五花挽起袖管就站了起来,旁边几个家伙也纷纷叫骂着往起蹿。
我故意提高嗓门冲钱龙交代:“待会咱俩谁也别管,就往死里干那头肥猪。”
我说这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