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这铺上坐着等狗日的回来,看看他能把我怎么着”钱龙情绪完全失控,瘸着腿直接坐在眼镜男的床铺上吼叫。
看了眼他,我无奈的摇摇头,自顾自的开始收拾。
他可以耍小性子但我不能,从这里面呆着,得罪了何佳炜他们是小事儿,无非挨几顿打罢了,但要是招惹了管理员,我估计我俩以后连堪比泔水的菜汤都喝不上。
一直捱到中午吃罢饭,眼镜男才被两个管理员送回来。
进屋看到钱龙竟然躺在他的位置上,这家伙的脸色瞬间变了。
钱龙嘴里叼着从眼镜男枕头底下翻出来的烟卷,眯缝眼睛冷笑:“回来了啊老铁来,咱俩继续呗”
生怕钱龙会吃亏,我条件反射的佝偻起腰杆,随时准备进攻。
出乎我意料的是眼镜男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舒了口浊气,语调平静的开口:“这张床是我的专属。”
钱龙鼻孔扩张,呼呼喷着粗气咒骂:“专属多个,往后我就在这儿躺了,你能咋地吧”
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轻笑:“每间重刑号里都有一张死刑犯的专属床铺,也叫死人坑,你如果不嫌晦气的话,那就继续躺吧。”
“啥玩意儿”钱龙一屁股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