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子蛮劲儿和家伙式,进来以后这些优势全都没了。
我边帮他往脸上冷敷,边探头看外面,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最迟一个礼拜,必须得出去睡,而且还得是在床上睡。”
钱龙疼的禁不住“嘶嘶”呻吟,哭丧着脸说:“朗哥,这地方不好混呐,也不知道家里人啥时候能过来看咱,进来前我用那个李老倔的手机给波姐打过电话,说的很清楚,他们应该懂我啥意思吧。”
我苦笑着摇头道:“懂也没用,这事儿他们使不上劲儿,别让他们担心,好的坏的,咱们自己扛扛就过去了。”
把我们扔进这里是林昆的想法,我估计这事儿除了他本人,也就他的上级能办,卢波波他们搁外面哪怕倾家荡产也屁用没有。
钱龙抽搐两下鼻子嘀咕:“哪怕花点钱,给咱们换个好点的屋子也行啊,这样下去,我真怕有天给咱俩捶死了,人家八九个人,咱就俩,这屋子是真没法呆下去了…”
“俩人照样能称王。”我横着脸低吼:“麻痹的,陆国康凶不凶?李倬禹狠不狠?葛川厉害不厉害?搁外面我都没被人降服,在里面更不可能被他们那群驴马赖子吓跪下!一个字就是干!”
此刻我骨子里那点不屈的血性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