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极不相符的宽大白大褂,一次性口罩绷在下巴颏上,龇着没有大门牙的嘴巴臭骂:“你奶个哔得,干大事都不知道喊我,活该你狗日的没朋友!”
我恼怒的厉喝:“草泥马得,我不是让你滚蛋吗,谁让你回来的!”
“我乐意呗!”钱龙赖皮似的昂着脑袋巧笑。
躺在病床上的葛川,嘴唇颤抖的发问:朗,你们究竟到底想干什么!”
“闭上肛,草泥马!”钱龙一激灵蹦起来,抬起拳头就照着葛川大脸盘子“咣咣”猛怼两下,横着眉头呵斥:“刚才跟你说过啥,都忘了是吧?”
我这才注意到钱龙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剪,尖锐的剪尖正顶在葛川的喉结处。
我皱了皱眉头,朝着钱龙摆手:“皇上,你别乱来!”
被钱龙胖揍两拳的葛川委屈的抽搭两下鼻子,目光中泛着无限求助的望向我,不过在没敢发出半点声音。
“麻痹的,就知道你肯定要跟他求和,幸亏我刚才好好的捶了丫一顿!”钱龙翻了翻白眼,挪开手术剪,站起身指向葛川吓唬:“草泥马得,好好对话,再犯贱我还敢抽你。”
我慢慢走过去,推搡开钱龙,朝着葛川弯腰鞠躬:“葛先生,我今天过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