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十多分钟后,我打出租车回到我们的夜总会附近。
盯着已经完全陷入漆黑的楼体,我心里反而出奇的平静,从接手这家场子开始,我们先后经过杜胖子、万科、郭长喜以及后来的李倬禹,关门歇业不是第一回了,我相信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回。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手机震动几下,看了眼是王鑫龙的号码,我马上接了起来:“怎么样了大龙?”
之前我让他把谢泽钜给废掉,他就暂时跟我们失去了联系。
王鑫龙着急上火的说:“实在搞不定啊老大,那个逼养的特别奸,等咱走了以后,他就直接上了警车,从晚上十一点半一直熬到现在都没出来,人还在巴南区警局里呆着呢,不过内个叫田志平的二道贩子,大概半个小时前从警局里出来了,我跟踪了一下,发现狗日的在附近的一间洗浴中心落脚。”
“那家伙确实有点心眼。”我沉了口气道:“这样吧,你故意到警局门口溜达几圈,让他看见你,认为你就在门口蹲点他,然后你去洗浴中心给我确定一下田志平,狗日的还在的话,马上给我发定位。”
“成!”王鑫龙利索的答应下来。
我点燃一支烟,轻轻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