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很有眼力劲的搀住老头的胳膊打趣:“一块下楼呗叔,我正好想问问怎么蒸冰糖雪梨,我对象这段时间老是咳嗽,医生说是肺火。”
提起来做吃的,老头马上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咧嘴笑道:“蒸冰糖雪梨,主要看梨,别使雪花梨和皇冠梨,用秋月梨最好了,另外就是冰糖你不能用那种大块得..”
我替钱龙拎起行李袋,默默的跟在二人身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爷俩,我是租来的呢。
瞅着老头日渐佝偻的背影,我的心脏莫名颤了一下,以前我一直都认为我爸挺壮的,可不知道为啥这次从缅d回来,刹那间感觉他老了很多。
他再也不能像过去似的,一顿电炮飞脚踹完我还不带喘粗气,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争论不过我就气急败坏的吼出“我是你爸,你就得听我得”那样粗暴言论。
岁月并没有眷顾他,该有的皱纹一道不少,该苍白的两鬓,一丝未减,陡然间一股子说不出的挫败感席卷我的全身,我总在告诉自己、告诉旁人,努力再努力,就是为了让家人过得更好,可现在我除了让他担忧这件事情做的最成功以外,别无长处。
不知不觉中,我们走到医院门口,老头拍了拍钱龙的后背道:“你就照着我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