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我点点脑袋苦笑:“前阵子你是不是打过一个叫葛川的?这次搞你就是他的人,咱们夜总会和旅游公司被勒令整顿,也是人家找的关系,他老子是山城政f办的,搞不好过几天就能扶正,况且这事儿咱们也不占理,是你先跟人家动的手,人家才报仇。”
尽管葛川并未承认过钱龙住院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我估摸着应该八九不离十。
“葛川?”钱龙揪着眉头,思索良久后摇头:“搞错了吧,你不在家这两天,我一共就跟人茬过两次架,一回是几个地赖子跑到工地上讹钱,再有一次就是你让我替含含出头,在一家酒吧我打了个臭傻子。”
“地赖子?酒吧的臭傻子?”我揪了揪鼻梁问:“你替含含揍的那个家伙长啥样?”
钱龙回忆几秒钟后说:“记不太清楚了,瘦不拉几得,戴个眼镜,反正特别猥琐。”
吐了口浊气,敢情根儿是出在陈姝含身上。
我拍了拍钱龙的肩膀道:“行了兄弟,这事儿到此为止吧,再继续扯下去,咱容易受伤。”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无能,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条条道路通罗马不假,可扛不住有的人一降生就特么在罗马,有的人终其一生都始终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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